「我骨子裡是個畫家，再來才是音樂人。」–1998年九月
「我總覺得自己是一個畫家，只是因為現實狀況而轉行了。」–2000年六月
現年71歲的加拿大創作女歌手Joni Mitchell，發行過19張錄音室專輯（其中絕大部分也是由她自己擔任製作人），是滾石雜誌提名的百大吉他手之一，專輯”Blue”也名列滾石雜誌史上最佳專輯第30名。除了在音樂上展現的才華之外，她也同時是個相當勤奮的畫家。
▲繪於1969年，也是她同年發行的 “Clouds”專輯封面。
Joni提到：「這幅自畫像的創作背景來自觀察練習。我連續好幾個禮拜對著鏡子作畫。那段期間裡，我觀察到自己的臉部細節會根據睡眠狀況，或是情緒壓力大小而產生各種變化。比方說某天我的嘴脣可能看起來比較豐潤，我就照著鏡子裡的樣子畫下來；但是到了隔天，有可能因為情緒比較緊繃，嘴脣也跟著僵硬變薄，那時候我看著前一天畫的自畫像就會覺得怪怪的。
眼皮也是一樣。有時候眼皮上的皺紋很深，有時候很淺；每天都有不一樣的變化。而經過兩個禮拜的觀察練習之後，這幅成品展現了我概括的臉龐樣貌。」
▲Clouds原圖。
▲繪於1999年，也是 2000年《Both Sides, Now》專輯的封面。
▲原圖：Both Sides 1
Joni Mitchell在訪談中提到，因為專輯計劃在情人節之前發行，所以當初畫這幅畫只有兩個禮拜的時間。人們希望她可以在唱片封面放自己的照片，而她思索著要創作出一幅自畫像；就在苦惱的時候，她的鼓手Brian Blade經過，看到這張照片放在她附近，照片裡當時的她30幾歲，抿著嘴脣指間夾著菸。他說：「噢！我真喜歡這張照片！」
Joni仔細端詳了那張照片，很驚訝地發現自己托著臉頰的手，袖口上的凹折形成了一顆心形。於是57歲的Joni就看著三十初歲的自己，在畫布上創作了Both Sides 1。
而Both Sides Now這首歌一開始是收錄在1969年的Clouds專輯裡，26歲年輕的Joni Mitchell抱著木吉他娓娓唱出這首美麗的歌，踩著穩定的腳步展開她不凡的音樂人生。而三十幾年後，57歲的Joni Mitchell以另外一個”Now”的時間點，重新詮釋這首歌，也讓原本就已相當有意思的歌詞意境，更加上了一種溫柔和包容的情感。
“I’ve looked at life from both sides now,
From win and lose
and still somehow
It’s life’s illusions I recall
I really don’t know life at all” —《Both Sides, Now》
“我看著生活的一體兩面 有得也有失
但是怎麼說 我記得那是生活的幻影
我想 我還是不懂 生活”
▲馴虎：Joni與她的貓。1999
▲Bob Dylan 隨筆，1969年（速寫筆記本內頁）
▲自畫像，1969年（速寫筆記本內頁）
Joni Mitchell的畫風和畫作相當豐富，如果有興趣想一覽她在1947-2008年之間的創作，
不妨連上她的官方網站，看看她已公開的299幅作品和創作背景說明。
圖片來源：jonimitchell.com
文字：Hyphen
